“不必。”季明堂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梨膏,“吩咐下去,府中下人这个月的月钱翻倍,给闽希三倍,不过府中的暗卫许久没有操练,在后院劈出个场子来,让廿五和闵希每晚打两场。”
“每晚?”沈宏不确定地问。
廿五和闵希是暗卫中武艺最高的两个人,闵希比廿五要略逊一筹,这哪是操练暗卫,明显是操练闵希吧!
白染不知道这事儿,但她第二日出门的时候,特地去闵希跟前儿晃了一圈,发现他眼眶有一块淤青。
“你这怎么搞的?得罪人叫人报复了?”
闵希冷哼一声,看一眼旁边的廿五,“技不如人。”
白染喜闻乐见地扭头,“你揍的?”
廿五神态自若,“公爷下令叫我们比试”
白染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不敢,多谢白小姐的梨。”廿五拱了拱手。
“你还把梨给他了?”
府中的事情季明堂一向不大过问,知道沈宏得了梨是凑巧,没想到连廿五也有。
廿五见季明堂过来退开了一步,“白小姐送了我半筐。”
闵希阴阳怪气地道:“公爷真亲手摘的梨你也敢要?”
廿五猛地抬头。
“那怎么了?他天天保护我,拿点梨还不行?”
白染说罢,暗搓搓地把季明堂拽走。
“公爷,咱们两个之间是不能分梨的。你听,分梨就是分离不吉利。”她一本正经地说教,“我们分梨膏,那是分离糟糕。”
“你这一天说法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