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你是不是该解释下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突然出现在北京,竟然还知晓姑姑家的地址。这怎么都不是应该的事情。
“那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下你突然从医院里消失的原因?”
“那是我自己的事儿。”
“那我为什么在北京貌似也不是你的事儿。”
“你……”我几乎都要忘记,在非正常辩驳这个层面上我从来都不是越南的对手。曾今我赢他,是因为万事儿他忍让着我。
“我就来看看你好不好,好了,他大概已经走了。我回去了。”他完全一副散步顺便路过看看的姿态。
“慢走,不送。”我拧着眉头,欲转身往里走。今天这是怎么了,被周纪周当路人,与季卓正面交锋,还被越南撞到这种尴尬。
夏天的夜,风很轻,空气很浮躁,虽然很潇洒的转身了,可是这些疑惑却没有随着转身都消散不见,而是在胸腔里聚拢成更大的不安。越南在几分钟前说的那句话渐渐浮出水面,在氤氲的空气里打出巨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