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咳,随后正色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算了。”
“陛下——!”赵立德红着眼,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您就这么......轻拿轻放?”
甚至连言语斥责都没有?
再信任也不能这样吧?就算是亲兄弟也多多少少会心中产生隔阂,陛下是能知道鱼西珩心里想的什么吗?真的就一点也不多想?
何止是赵立德,就连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您不能这么偏心!”
瞧着扑通一声跪了一地的大臣们,皇上拧了拧眉心,神色威严地开口问:“这关朕偏不偏心什么事?”
“御史不是已经写了下来,他自己觉得因为废话太多耽误了朕救人,为了赎罪自己割了自己的舌头,难不成你们比他这个当事人知道的都清楚?”
赵立德跪在地上,字字泣血,“陛下!您真的相信这番说辞吗!这明明就是被人逼迫所写的!”
皇上挑了挑眉,仍旧面不改色地开口,“朕当然相信啊,朕不信当事人难道信你吗?”
“行了。”他眼神中略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你们没事了就下去,朕还有要事要谈。”
赵立德神色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上方赶人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