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口一个陛下叫得恭敬,原来私下都是叫我祁晏。”
我头低得更低:“陛下恕罪。”
“没有别的想说的?”
“有。”
“说。”
“陛下你不热吗?”
祁晏像是气笑了,往后一靠,靠在床边:“你从前好似与我没这么生分。”
那得很从前了,祁瑶还在靖国的时候,虽被春嫣姐姐百般念叨见到三位皇子要行礼,可我总因祁瑶的关系对祁晏散漫很多。
祁晏性子好,从来也不用我行礼,有时还会与我们逗趣,祁瑶曾说让我也一同称祁晏为哥哥,但我到底也没那么没规矩。
“陛下如今身份尊贵,我哪能像从前那般无礼。”
“我来给你送甜浆。”
啊?
我一时跟不上他转换话题的速度。
青枝端来一壶甜浆,祁晏解释说,“晚间看你喝了两口应该是喜欢喝。”
是挺喜欢的,本想让青枝再去御膳房要点,但有些困了便没要。
我接过,趁机小声吩咐青枝让御膳房赶紧送解酒汤来。
我捧着碗小口喝着,看祁晏起身脱下氅衣,锦黄龙袍在烛光下更显贵气。
“你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