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田大师那惊慌失措样就觉得特别没意思。
跟着田大师这几年,她从最初对田大师万分崇拜,到熟稔之后瞧见人打嗝,放屁,挖鼻孔,抠屁股的埋汰样都没说什么。
结婚是底线,可今天瞧着那是不可能的。
说是逼婚,其实是把自己踩到了尘埃里,可这样还是换不来一个想看的结局。
所以想一想真没意思。
她回了神,问了几句芽芽来鹏城的打算,说了些恭喜话。
“也就广交会的时候能带一些人到京都去,后来有几个从香江过来找田大师的客人,也带去京都走了一圈,再往后可就没什么人了。”
说到底还是大伙不够有钱。
但芽芽提起给单位当导游,又让兰姐心里一咯噔,仿佛找到了新的出口。
现在集体旅行结婚流行得很,她要给制衣厂当导游完成得好,往后专门往这一方面去找,比大海捞针好多了。
“芽芽,你们京都是不是很多国债劵,现在鹏城炒国库卷起头了,你在京都要是有门路可以多收集,总有一天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