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又那么喜欢你、疼你、想你,我爱你爱得都恨不能天天把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你总不会没良心否认这一点吧?”他接着又卖嘴道,妄想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的粗鲁无礼和野蛮无知找点台面上的理由,同时也要拿一些他经常说的假话来骗骗她和他自己,“我要是不爱你的话,我会给你说这些到底的知心话吗?能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话的都不是外人,你明白吗?可以毫不夸张地讲,我的心里除了你之外什么都没有,可谓是空空如也,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地,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我一分钟也离不开你。”
“噢,那这么说的话,我还得感谢你这么恰如其分地褒贬俺家里的人喽?”她又忍不住冷笑道,尽管冷得不如屋里的空气更冷,同时并不为他嘴里冠冕堂皇的虚假说辞所感动,其实她还是比他更了解他的,所以现在也不指望什么奇迹会发生了,“因为你是喜欢我、疼我、爱我,所以才这样说的,对不对?”
“你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他回道,妄图自圆其说。
“还有,你摸摸你的胸口,你说的那叫说知心话吗?”她接着责问道,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既打痛了他又不打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