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她嘲讽道,“就像我,明明很恨你,但面对你的亲吻和抚摸,身体还是会有反应。陆曜,我们都只是贪恋过去的那种爽感,在还没找到替代的人之前,身体只对对方才有反应。”
陆曜从她颈窝抬起头,冷冷一笑:“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温言对我陆曜只有性没有爱。”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声。
温言恼羞成怒,扬手扇了他一巴掌,眼眶中全是羞愤的泪光。
陆曜舔了舔嘴角,左脸涨疼:“原来被打耳光是这种感觉,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打我脸的人。”
“滚!”温言抬脚要踹他,脚却被他握住。
陆曜抓住她的脚用力往怀里一拽,她立刻仰躺在沙发上:“真当我是只病猫?恃宠而骄可以,但也要有个度!”
温言躺在沙发上紧张地喘气,满眼都是嫌弃:“陆曜,你别逼我恨你。”
“不是已经恨了吗?”陆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解开皮带绑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