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宗主长叹一声,语气凝重,道:“重晋,这次是你处置得有失公允,便依诸位师兄之言,你向钟山氏认个错罢。”
夏重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重重吐了口浊气,向钟岳道:“钟岳小友,我调查不清冤枉了你,还请小友……恕罪!”
钟岳微笑道:“诚恳一些。”
夏重晋脸色剧变,怒喝道:“你说什么?”
钟岳笑眯眯道:“我说你的赔罪不够诚恳。”
“对,对!”
四周一片附和声:“重晋师兄,你既然是赔罪,自然是要诚恳诚挚一些,这才好消了钟小友的怒气嘛。”
“你刚才要处死人家,现在陪个不是算得了什么?”
“重晋,陪个罪便是,犯不着搭上满城生灵的身家性命!”
夏重晋忍住怒气,躬身长揖到地,大着嗓门道:“钟小友,我错了,还请你原谅。你若是不原谅我,我便不起身了!”
钟岳没有开口,安静的看着他长躬不起的身躯,他不开口,夏重晋便不起身。
片刻之后,夏重晋脸色涨红,四周也是鸦雀无声,都在看着钟岳。白泽氏老者白镇北连忙笑道:“钟小友?”
钟岳展颜一笑,道:“夏先生身为巨擘,亲自赔礼,我身为晚辈岂能让先生继续拜着。这件事就此罢了,我不再追究。”
他伸手一抛,将木偶抛到白泽氏老者怀中,白镇北手忙脚乱,如同接到烫手山芋连忙将木偶抛起,叫道:“钟小友,你这是何意?快快把魔神偶收起来,老夫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