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宵也愣了一愣,随即用笑容代替,拱手致歉道:“真不巧,家父近日身体欠安,不宜出来见客,还望逝川兄见谅。”
逝川笑了笑,摆手道:“在下也只是仰慕金老爷大名,想要一见,既是身体欠安,在下就不好再叨扰。只是曾听闻,金老爷除了做生意,丹青也是啻陵城一绝,在下有幸,曾学过两年,一直无所成,有时间再请金老爷赐教。”
丹青……扶丘与亓蓁身处中原,从未听闻金家老爷在丹青上有什么造诣。
金宵眸色暗了暗,很快恢复正常,笑道:“家父近几年修禅养性,很少拿画笔了。”
此话,婉拒逝川的请求。
逝川悠然一笑,端起桌上茶杯,边抚杯盖边道:“真是可惜……我近日得闲心绘了一幅女子画像,正想请金老爷指点一二,如此,便不打扰金老爷了。”说着饮了一口茶水,视线却落在金宵脸上,一动不动。
听到‘女子画像’四个字时,金宵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女子画像?”
“哦?难不成金公子对我这画像感兴趣?”逝川若有所指。
金宵笑了笑,掩饰了刚才的失态,道:“不知哪家姑娘得到了逝川兄的青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逝川引用了一句中原话,道:“我一心仰慕蓁儿姑娘,情不自禁之下就绘了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