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场,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卫本意味深长地说道。
“最重要的是什么?”妮萨挑眉。
“你啊!”卫本笑道。
妮萨心里开心,但还是有些不信,“我来几次,你对我的态度,可不像你说的这样!”
“我那不是害怕吗?你半年没联系我,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卫本将人抱在了怀里。
妮萨不好挣扎,只能姿势难受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卫本一只手揽住她的肩,一只手示意外面的人进来,将桌上药换掉。
“你忘了?是你不要我去见你,还说我要是去见你,你就告诉卫衡我们之间的关系。”妮萨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最在乎的男人,除了你,就是我儿子了,你拿我儿子威胁我,我能不就范吗?”
卫本将突然想站起来的妮萨又按了回去,“我那么重视你,怎么可能破坏你们母子的关系?你永远是他最尊敬最爱戴的母亲。”
“你以后可别拿这事吓唬我了,我胆子小,可经不住你的吓唬。”妮萨埋怨道。
“好,以后不会了。”在妮萨看不见的地方,卫本抚摸着妮萨的头发,面无表情,眼里的寒意冻结成冰。
“药凉了,快喝吧!不然药性就散了!”妮萨催促道。
“这药太苦了,你真的让我喝?”卫本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苦只苦一会,能给你治病就是好药。”妮萨这时起身,卫本松开了手,没有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