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掺了泥土,痛得陆疏禾不想说话。
她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胸前,虚弱道:“画在这里。”
姜呈神色一沉。
他垂着眸,捏紧拳头。
很快,他便直接将陆疏禾横抱起来,“别管画了,先去找郎中。”
陆疏禾勉强笑了一下,她的胳膊勾住姜呈的肩膀,道:“虽然很痛,但还不至于要命,擦些药就会好了。”
她话音刚落,血迹便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去。
姜呈将她搂得更紧,“好了,省些力气。”
陆疏禾较严重的伤一共有两处,除了额头外,她背部还青了一片,是被黑衣男子踹得。
老郎中为陆疏禾包扎好伤口,又给她开了几服药。
“这两包是喝的,每日按时煎药,另外两包涂抹在伤口处,”老郎中一边叮嘱,一边抱怨道,“你说你,人高马大的,怎么还让你娘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陆疏禾正想解释,可刚一动,便牵到伤口,痛得她闭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