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她小声说:“今晚是我和陈远搬家的第一天。”
二万恩了一声。
文秀眼睛含泪,仰头看他:“你不在乎吗?”
二万怔了瞬。
文秀说:“我和他上床,你在乎吗?”
二万沉默许久:“在乎。”
文秀心里铺天盖地的委屈突然淡了。
她说不清自己在委屈什么。
但感觉占比最大的,应该是她和陈远在同房,可二万……在看书。
文秀是个仙人掌,不舒服了,就想扎别人。
她小声嘟囔:“陈远比你温柔多了,我一点都不疼。”
二万沉默。
文秀掀眼皮看他:“而且超级温柔,一直在亲我。”
二万还是沉默。
文秀的委屈又冒了出来,伸手打他:“你就是头猪,根本学不会让我舒服,你连他根汗毛都比不上。”
二万没说话。
文秀又气又恼,从他怀里下来转身就走。
手覆上门把手回身:“我走了。”
二万只是看着她。
文秀手掌握紧:“我真的走了!”
二万还是没说话。
文秀抹了把眼泪,顿了几秒,嘟嘟囔囔的又回来,重新坐进他怀里,脸埋进他脖颈,狠吸了几口他的味道,给自己找台阶下,“虽然……虽然他很温柔,但我……但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既然说了养你,就会……就会雨露均沾,前半夜是他的,后半夜……赏给你吧。”
二万依旧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