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你说我不是普通的凡人，这是怎么回事？”燕飞疑惑。
“没错，我刚才用天眼看了你一眼，你的法相是一个魔。”杨戬毫不避讳直言道。
“法相？他没飞升哪来的法相？”雷公此时有些不相信。
“你也知道六道轮回，他并非只活一世！”杨戬目光不曾移开。
“你的意思是，他原本是个魔，轮回成了人？”雷公吃惊，他没想到燕飞竟然是魔。
“法相是个魔，不代表他原本就是魔，这应该只是他的一个攻击手段，毕竟三界内的魔修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很出名，我也没听过哪个魔去轮回了。”杨戬缓缓的说道。
顿了顿杨戬又道：“再说，一个魔去轮回，你认为地府会安排他轮回变成人，出生吗？”
“这么说，他应该是个人？”雷公此时也是有些懵了。
燕飞到底是人是魔？
燕飞此时就想起了之前孙悟空说过的话，自己有入魔的迹象，难道就是指这个？
“没错，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个人，但法相是魔，这并不冲突，只是比较罕见而已，从太古到现在也是有过先例的。”杨戬的知识很是渊博。
“嗯，看来你读遍万千古籍，这时派上了用场。”雷公也表示认可杨戬的话。
“按照你们这样说，我以前是飞升过的？”燕飞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