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学只管毒打,可不管疗伤。没人情味,真是,太没人情味了。”
飞快的窜进了宗学黑漆漆的,打了青铜门钉的大门,几个箭步窜进了讲堂,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阴雪歌这才放心的重重喘了一口气。
“山贼打劫杀人了,偶尔还管杀管埋呢?”
“由此可证,宗学的这些师范,他们的人格连山贼都不如啊。”
‘嘭’的一声巨响,一支肥厚犹如熊掌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阴雪歌面前的书案上。
一个块头比他高出了起码一个头,浑身都是白嫩嫩大白肉的少年气喘吁吁的站在阴雪歌身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咕哝着。
“雪少,你脑袋上是怎么回事?”
“敢招惹我们阴家双秀的老大,这真真是找死了。”
“给我说,是谁敢敲你脑袋?咱今晚上拎一桶大粪,全喷他家大门口去。”
阴雪歌抬起头,看着这个在阴家宗学内唯一和自己走得亲近的阴飞飞,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肥肥啊,师范到门口了,你想挨揍么?”
阴飞飞浑身的大白肉剧烈的翻滚了一下,然后他犹如一只轻盈的小鸟,一个大步就窜回了两丈外的座位上,狠狠的一屁股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