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来自何处？”萧潜问道。
“这……”楚清雪语塞，竟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回答。
“天地又是何物？”
“……”楚清雪还是沉默。
天地是何物？
“天地就是天地啊……”楚清雪弱弱地说道。
萧潜笑了笑，摇头解释道：“天地孕育了众生，而天地之中的所有生灵，都是来自天地。而其中的灵气，则是万物的灵气。”
“是这片万物共同孕育的天地，孕育的灵气。”
“总是，天地之中有着自己的规则在内，每一份规则，都是生灵和天地所共同创造出来的。只有天地，没有生灵，那么规则便无法呈现，只有生灵，没有天地，规则便不能存在，或者说，规则便不再是规则。”
楚清雪似懂非懂，萧潜也不过多地解释。
有今日的话语，楚清雪在进入外景之后，感悟神通必然有着更大的可能。
而这些就是后话了。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萧潜见天色已然暗淡，他虽然已经到了外景，不需要休息来补充状态，但楚清雪还是内景武者，需要一定的休息来调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