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师傅,您可莫作此想,在我心里,您可是月下萧何、沙场韩信啊!徒儿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遇到您这样的高手,此生纵然无法羽化通玄或是喜结良缘,那又如何呢?纵情潇洒就好啦。”
少年刘懿不太懂那儿女之情,索性换了个角度,轻声安慰拊循。
死士辰摇了摇头,轻笑道,“这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陈年往事,不提也罢!至于这‘高手’二字,你师父我还算不上,江山代有人才出,你师傅我只是苟全姓性命于江湖罢了!懿儿,去年十一月十五,为师在望北楼,无意间听你父亲说,你这孩子‘仁多奸少、谋多断少、智多行少、思多戾少’。但我却不做此想。”
刘懿神情一凛,两眼发亮,问道,“师傅以为,懿儿是怎样的人?”
死士辰摸了摸刘懿的发髻,笑道,“你仁义多谋、智勇多思、憨厚多才。孩子,能够登顶武道的,不一定是武学奇才,有心造化通玄的,也不一定就天资聪慧,可以纵横庙堂的,更不一定都是非凡政客。常言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只要你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便会扶摇直上,一飞冲天。你聪慧至此,相信不久的将来,定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的。”
这一次,刘懿没有像在凌源山脉中反驳东方春生和夏晴那般言辞激烈,他微微低头,只是静静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