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个五大三粗的男同学。
人特别的壮实,粗狂的眉配合上坑坑洼洼的国字脸,瞧着很是凶狠。
芽芽一个嗝刚打出来,对方忽然猛地一排大腿怒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芽芽被镇住了,和对方对视了足足有十来秒。
这块头,就是再来三个竹马也不够打的啊,人家那胳膊比她大腿还要粗。
人这时候忽然发话了,问:“不打嗝了吧,我以前就是这么治打嗝的”
芽芽:“....”
这治打嗝的方式也还行,跟自家妈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家里,老聂家人要是打嗝个不停,喝水闭气都没有用,蒋文英老是冷不丁的喊个全名。
谁听见亲妈嘴里蹦出个全名能不发抖不发怂啊。
不过现在年纪大了皮硬,这一招也不是很好用了。
虽然都是头一回见面,但芽芽跟人容易自来熟,人家要去看招聘,就喊她一块去。
要去布置给艺术团表演的现场,也会邀请人一把。
然后,从音乐角出来的李敬修就发现小青梅不见了。
在吸纳团员的礼堂里,负责安排人员的女同学一提就想起来,“就是那个脸盆圆圆的,很爱笑的女孩子吧”
人环顾了一圈,刚才还帮忙登记来着。
去礼堂,一双辫子的女生捧着准备挂幕布的流苏嚷嚷,“瞧见过啊,叫芽芽是吧?我跟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