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说就是!”
“好,那么你不要反对我跟你哥哥的亲事!”
“什么!你!于洛元帅夫人!你!福士汉伯爵夫人!”男爵大为诧异的喊。
“阿特丽纳不是男爵夫人么?……”贝德用着尖酸的、恶狠狠的声音回答,“听我说,老桃花,你明明知道你的事情搅到什么田地了!你家里的人可能没有饭吃,掉在泥坑里呢……”
“我就怕这个!”于洛不由得毛骨悚然。
“要是你哥哥死了,谁养你的太太跟女儿?法兰西元帅的寡妇至少有六千法郎恩俸是不是?所以,我的结婚,只为了保险你的妻子女儿不至于饿肚子,你这个老糊涂!”
“我没有想到这么远!那么我去劝哥哥吧,因为我们都相信你的……你去告诉我的天使,说我把性命献给她了!……”
男爵看贝德走进了华诺街,便回家打他的韦斯脱,当晚宿在家里。男爵夫人快慰之极,丈夫好像恢复了家庭生活,半个月光景,他每天早上九点上衙门,下午六点回来吃饭,黄昏也在家里跟大家一起。他带着阿特丽纳和奥当斯看了两回戏。母女俩做了三台感恩弥撒,求告上帝既然把她们的丈夫与父亲送回了,但望把他永远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