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贺淮宴家里给介绍的相亲对象,万一在他的酒吧出了岔子,也担待不起。
贺淮宴从帝景苑离开很快就到了VK酒吧,施桑榆已经在那等了他挺长时间了,他吩咐徐助去酒店接的人。
施桑榆对男人来说是像玻璃杯里装的白开水一样干净的女人,一眼望到底。
纯是真的纯,没有半点心机,也许是家风的关系,才养成这种天真秉性,不骄不纵。
但不知怎地,他反倒喜欢南婠那种充满算计心机,却又不失聪明才智的性子。
加上南婠从头发丝到脚趾,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长到了他的审美点上,在酒店那晚没有推开她,不是因为她学着谢婉柔的打扮,而是……
或许男人就是天生的带点贱性,太纯或者太媚,都寡淡无趣。
南婠什么都沾了点,但她身上更多是对男人来说致命吸引的媚。
贺淮宴微微地摇了下头,算了,这个女人没多爱他。
施桑榆看到迈着长腿上楼的男人,扯出最淑女的笑容,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等。
贺淮宴扫了眼,注意到桌上的酒没有碰分毫,女人身上穿的是一件米白色针织薄衫和绸面的半身长裙,得体大方又不失女人味。
“抱歉施小姐,临时改了时间,晚餐我有时间亲自请你,这间酒吧是我兄弟的,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