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歌转头看他,大眼黑白分明:“所以我应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男人没说话。
裴歌冷笑着:“所以出了这种事,我就该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有钱去酒吧喝酒是我的事,和cici那个贱女人说话是我的自由,他们设计陷害欺负了我,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就因为这种事情在你们很多人心里都羞于启齿,所以我就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是我活该对吗?”
江雁声喉结滚了滚,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加深。
裴歌别开脸,胸口微微喘着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事前才警告了不要告诉裴董,但现在这个行为难保他不会知道。”
“但我忍不了。”
江雁声盯着警厅某处,幽幽说:“我帮你收拾他们,比警厅这帮人管用。”
裴歌转头看着他。
他继续说,“有些东西涉及体制,涉及法律,那就势必要被教条给框住,拖得时间长,期间会生出很多变故不说,坏人最终也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是走走过场就完事,你确定这是你最终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