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
“你什么都不用说。”王芷璇欣慰的看着水榭中相依的父母,低声嘲弄道:“只要爹心中有娘,咱们又争气,她没办法伤害娘的,况且……看着她取悦爹,却越做越错,越做越是将爹的心推给娘……我觉得很开心呢。”
王芷璇眼里多了一抹幸灾乐祸到了光芒,深深的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
“娘是爹的宝贝,而她却是冠文侯府的笑话!爹从心底看不上她,她做得再多,方向错了……依然什么都得不到,只要爹继续的关爱我们两个,将来……娘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而她……只不过是仅仅守着嫡妻的名分而已!”
王端瀚默默点头,听了王芷璇的一席话,他无法乡试的郁闷排解了不少,每次同王芷璇说话后,他总能平复内心的焦躁,再如何庶出的身份是他们无法改变的。
“父亲不让哥哥下场,也是给嫡母和王端淳面子,他连童子试都过不了,如果明年哥哥成了举人,嫡母更不会同意将咱们记在她名下了。”
王芷璇晓得唯一能打动蒋氏的人是王译信!
蒋氏对王译信掏心掏肺的好,然蒋氏也不是随人摆布的蠢货,面子是一定要给蒋氏的,何况王译信也不想让旁人知晓他更为重视庶子!
“别看他去了泰山书院,并走了父亲的关系,明年他依然过不了童子试,他就没有长读书科举那根筋……因为他,我没少被人嘲讽,冠文侯府竟然有个无法通过童子考的人,真真是让祖上蒙羞!”王端瀚对嫡出的弟弟在举业上的成绩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