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枭冷冷道：“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我让他来接我的。”
云卿卿握住了墨景辞的手。
墨景辞愣了一下，随即与她十指相扣。
封九枭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捅了一刀，瞬间鲜血喷涌，就连呼吸都带着摧枯拉朽一般的疼痛的。
“这一路多谢封先生的护送，卿卿我先带走了，等回到龙都再做答谢。”
墨景辞牵着云卿卿的手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云卿卿的心口又是一阵疼痛，以至于走路都有些踉跄。
墨景辞随即将她搀扶：“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云卿卿咬着苍白的唇，她现在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似乎整颗心都被撕碎了。
她明明对那个男人没有感觉的，若是有，那也是往日的恨意。
封九枭目送着两人离开，他将半瓶酒一饮而尽，入喉的皆是苦涩。
龙华走了过来：“九爷，不去拦一拦吗？”
封九枭摇了摇头：“她要我尊重她的选择。”
“那我陪九爷喝一杯。”
“龙华，她就那么恨我吗？”
“九爷，我不知道……”
“也对，你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知道这种感觉。”
封九枭又启开了一瓶红酒，他现在只想一醉方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