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其他四个导游纷纷如此说道。
“哼,你们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德国人说道,“那不勒斯有通心粉没什么大不了的,黑森林里有樱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不勒斯,哦,那不勒斯,我想起了在齐雅饭店的纸牌派对上老玛雀莎·圣撒尼玛的尖叫。那是一个巴伐利亚家族办的派对,我负责招待,所以此事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的。我是想说,老玛雀莎就在牌桌上,突然被胭脂染得通红的脸变得一片苍白,她哭着尖叫道:‘我那在西班牙的妹妹去世了!她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背,我感觉得到!’——要是在那一刻她妹妹真的去世了——你们讲那是什么?”
“当主祭说了一句话,圣吉纳罗的血块就会溶为血水,在我的故乡,这种众人皆知的事每年都发生一次,”来自那不勒斯的导游犹豫了一会儿后,面带讥讽地问他,“你讲那又是什么?”
“你说那个!”德国人有力地说道,“不错,我觉得我知道那是什么。”
“你想说是奇迹?”那不勒斯导游还是一脸滑稽地说。
德国人沉默地抽了口烟,突然大笑起来;随后他们都抽着烟一起发笑。
“哼!”德国人没过多久又说道,“我说的那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要是想看魔术,我会花钱请魔术师来表演,这样花钱还更有意义呢。即便没有鬼,离奇之事照样也会发生。还鬼呢!乔凡尼·巴提斯塔,把你那英国新娘的故事给大家说说。那件事就很诡异,同样没有鬼的参与。谁可以告诉我那又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