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敢,你就放她走。”
扁栀话说的果决,也果断,周辰述始终低头,好久后,才抿唇,低低的说:“母亲,对不起。”
扁栀脸上没有表情,只说,“想不明白,就去祠堂跪着,等你有答案了再起来。”
“答案是什么,你不用告诉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小六,从小到大,我很少对你说过这些,因为觉得你不必知道,这是我的错,我作为母亲就应该告诉你,男人,面对目标的时候,就应该有狼性,否则的话,你要得到的,你说得到的,就都会打个折扣。”
周辰述点头,吸了吸鼻子。
扁栀:‘去吧。’
周辰述退出去,带上了门。
周岁淮平日里严厉,可这一刻当父亲的也是真不忍心,“会不会,太严苛了点?”周岁淮忍不住开口。
乖小孩没接触过野兽的世界,他不懂这些。
“是啊,可我没办法,他要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不是么?”
“书意那孩子心结重,不提点着小六,他这么搞,伤害自己,回头也伤了书意,最后两人一拍两散,老死不往来,也不是我想看见的好结果。”
扁栀是纯纯的理科生,在面对所有事情上,先想到的是要达成什么样的目标,至于过程,痛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周辰述去了房间放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