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宫严肃的说:“奴婢虽然没嫁过人,可是世上的事大多如此,不管是父母与子女,师徒,朋友,夫妻……其实说穿了都是一样的,父母太过纵容,子女的品行往往就难以约束规整。朋友之间倘若一个人总是对其他人忍让,那其他人一开始或许很感动,觉得这个人很好,可时间一长,占便宜就成了理所当然,如果占不到便宜反而会心生怨怼,公主您想想,是不是这样?”
刘琰开始在笑,不过等李尚宫说到这里,她已经收起了笑容,正正经经向李尚宫道了一声谢。
“姑姑的话,我记得了。”
“嗯。”李尚宫重新露出笑容:“奴婢伺候公主这些年,公主一直待奴婢宽厚又敬重,奴婢也是全心全意盼着公主能过得好,如果要挑驸马,奴婢只盼着公主能挑一个和善厚道的人,将来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刘琰点头:“我会的。”
二月二,皇上在皇庄亲自扶犁耕了半亩田。
说真的,这活计他是多年没干过了,有点儿不知道怎么使力。
皇上有点后悔。
前天曹皇后曾经建议他,要不要先把犁头拿出来推推试试,熟悉熟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