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
江行止已经挂掉电话。
根本不乐意搭理她。
无情的男人。
一句去医院就是最好的验证方式。
深夜的纽约街头,男人仰靠座椅闭目沉思,霓虹灯光穿过车窗,挑不起他任何情绪可言。
他没想法。
能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令她逃走。
却也明白,根本给不起她想要的。
睁开疲惫的双眼。
有什么好解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一路,心思飘荡的回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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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
冬凝收拾好,踏出门,一眼看到李肆。
冬凝呼了口气,让司机留在老宅。
“我朋友,您放心。”
李肆看她上车,关门,坐进驾驶位,“江公子让我送你去医院。”
冬凝随他去。
李肆稳稳开车,时不时问暖气够不够,冷不冷。
她都没说话。
李肆没再问。
江家老太太年轻时在新京闯出一片天,再到江政屿走出国际贸易,再到江公子如今在国际的成绩,产业越发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