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可能。”费尔西双手插兜,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第一,他也被库珀爵士打懵了,没猜到他能拿出这些证据,所以才中断庭审、想弄清楚这一切;
第二,他早就知道、库珀爵士会拿出这些证据,他故意中断庭审,是让舆论继续发酵…”
“舆论继续发酵?”白金汉公爵摩挲着下巴:“这伦敦的人,还有人相信乔治唐宁是清白的?”
“他当然不是清白的,只是…”费尔西眨了眨眼睛:“教会怎么办?教会可不希望,他是以贪腐的罪名被处决。”
“这么说,他在给教会施压?”白金汉公爵总算听明白了:
“如果证据确凿、他就必须以贪腐罪来定罪?所以,教会必须在下次开庭之前、跟他达成一致?”
“您觉得呢?”费尔西反问了一句。
“我们直接假设它是。”白金汉公爵摸了摸下巴:
“那老头子这么做,就可以借用教会之手、捞到一笔好处?
换做是我,应该做点什么、才能把这份好处抢过来呢?”
费尔西嘴角一抽,摇摇头、自顾自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