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面那条路。”他们转过自己所属的街道拐角处时,杰拉尔德喘着气说。他和吉米摇摇晃晃地经过那只大水桶走进来。
一个看不见又焦躁不安的人似乎正在摸索着被锁起来的后门。教堂的钟敲响半个钟点。
“9点半了。”杰拉尔德正好喘过气来,说道。“使劲扒戒指,或许现在能拔下来。”
他对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台阶说话。不过,站在那里的是浑身凌乱不堪、气喘吁吁的伊莱扎,她的头发散落下来,衣领被扭曲,衣服乱七八糟地绞在一起。她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只他们看得见的手。在那只手里,在月光之下,那只魔法戒指的黑色圈体清晰可见。
“等一下!”第二天早上,伊莱扎的那位绅士朋友说道。她提着提桶,手里拿着软磨石打开门时,他正在外面等着她。“你昨天不能出来真是遗憾。”
“我也是。”伊莱扎用湿湿的法兰绒布块擦着最上面那级阶梯说。“昨天你干了些什么?”
“我的头有点儿痛,”绅士朋友说道,“昨天下午大多数时候我都躺在床上。你昨天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