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小可怜的样子对我说:“大哥,我错了,罚我好了。”说罢,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我收拾起软心肠,一手抓一瓶啤酒说:“美女,既然要喝酒,我们就来个一醉方休!”于是我和黄莺便划拳喝酒,也还是那著名的老虎棒子虫子鸡,有了这由头,我蠢蠢欲动的心才渐渐平息。
等黄鼎礼和何如斌走回来时,我们已喝光五瓶啤酒。黄鼎礼与何如斌低声耳语了两句,将手一挥,陪伴他和何如斌的小妹都知趣地退了出去。黄莺见黄鼎礼脸色不对,也灰溜溜走了。
“走,一点儿没意思!”黄鼎礼黑着脸说道。
夜色阑珊,街道两旁的小摊儿生意正隆。何如斌提议说:“两位大哥,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喝啤酒去?”
“不,没兴致。”黄鼎礼说。
我不知道他一时之间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心情忐忑地赔着笑脸问:“黄局,没尽兴?”
他阴恻地说:“呸,假正经。”
我一愣,他分明好像说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啊,假正经,难道他怪我没一起玩耍?
“嘻,黄哥,可能是那个小妹不懂事,那我得抽时间给她们万老板说说,要好好调教调教。要不,现在开销了她?”何如斌说罢,息事宁人地扒着他肩膀,朝一个小摊走去。随便要了几碟小菜,一箱易拉罐啤酒,哗哗将酒倒了,给了黄鼎礼和我,笑眯眯地道:“两位大哥今晚没有尽兴,是我何某没安排好,我给你们赔罪了。”说罢,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