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说完这话,大步往前走了几步。
冷哥只能看到她冷漠的后脑勺。
扁栀从一进门开始,就非常具有目的性。
她似乎,很了解这个家的布局。
“你,来过这?”冷哥不由得的疑问。
“没有,”扁栀试图推开地下室的门,发现未果后,沉默了一会,然后走到另外一边,看着满面墙体的古董,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开关,
地下室的门缓缓在两人眼前打开。
扁栀接着前头的话,“但是,我足够了解路遥,也了解偏执的人心里偏执的时候,会有什么变态的举动。”
冷哥愣住。
看向扁栀。
扁栀轻笑,笑声在昏暗往下的楼梯中显得有几分阴郁的冷。
“这个世界上,什么情绪病,偏执证都是扯,比的,不过是谁比谁不怕死。”
这话落下。
地下室内响起声音。
扁栀循声下楼。
地下室内昏暗,空气里透着一股子的潮湿味,吊顶很低,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