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关增彬赶忙跑了过来,她一边跑过来一边说道:“正好我解剖完了,怕你一个人走夜路有危险,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走一下子吧。”
我笑了笑,没有拆穿她:“对了,解剖尸体有什么结果?”
关增彬正色说道:“死亡时间在两天前的下午,死因是绳索压迫颈部动脉血管,脑部供氧不足而死。这个过程大概要持续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如果及时被人发现的话,或许还是有救的,可惜。”
“痛苦么?”我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关增彬回答道。
我叹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死者死亡的时候感觉痛苦么?”
关增彬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良久才说道:“如果是勒住了喉咙的话,应该会很痛苦。她要饱受漫长的因为窒息而引发的肺部的撕裂感,但王一曼调整的绳子似乎特意的避开了这一点。当然还有有感觉,但可能没有那么痛苦。”
“当然了,如果是高睿那样子的死法,应该痛苦很小。”关增彬补充道:“毕竟很多安乐死,便是一针强力的麻药,一针氰化物。”
“试试。”点了点头,我缓缓的说道。
“啥?”关增彬明显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道:“试一试,看看是不是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