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郡则以为边雪山确实有些不明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和客人争苹果呢?他刚才那个手根本就不应该伸出来,而且伸错了之后更不应该多此一举地来进行自我解嘲,结果他还自作聪明地问她到底是想把苹果给谁的,真是太幼稚了。总之,她是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桂卿却从白郡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即白郡还是和他在精神层面上更随意和更亲密一些,因为她的那些话很明显只能当着关系非常到底的朋友的面才能说得出口,而又不会被错误地理解成别的意思,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白郡也非常自信,以桂卿在这方面的悟性绝对不会误会她刚才的话。
那个苹果太大,大到晓樱一个人根本就吃不了的地步,所以她把削好的苹果又分切成了四份,然后她挑了其中最小巧的一份吃了几口。吃完之后她咽了一下唾沫,没事找事地刺激白郡道:“郡郡,我吃完苹果了,这下应该能说话了吧?”
“晓樱同学,我可没捂着你嘴啊。”白郡道。
“那就好,我开始说了啊。”晓樱格格地笑道,预示着她接下来的话值得屋里每个人都认真倾听,“我发现了,凡是给你写信的人总体上看呢,水平都很高,也都很有才华。试想一下,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你说谁好意思腆着个大脸给你写信呢?那不是在你面前自我暴露缺点吗,对不对?所以说啊,你收到的每一封信,特别是那些男生写的长信,背后都不知道有多少望眼欲穿的深情和望穿秋水的厚爱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