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的还得留着传宗接代呢。”
程旷瞥了一眼板车上的女尸,发现竟是又些像是迟婉。
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仔细一瞧,错不了的,这就是迟婉!
“你认得她?”小二问。
程旷没有说话,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迟婉的尸体,仿佛下一秒,她就能睁开眼睛一样。
“喂,说话呀!”
“啊,我是,那个,她是怎么死的?”
“嗐,半年前,她来我们青雨楼,说是要做清倌人,不过没有签卖身契,老鸨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昨天晚上,我们县的卞老爷回家,来青雨楼逛逛。
这姑娘就说,愿意服侍卞老爷,本来没什么的,谁知道,这姑娘趁着卞老爷不注意,一刀捅在了卞老爷的下体上。
啊呦,那个血呀,止了半天都没止住。
哎,你是他家人的话,那尸体归你了啊。”
说着,便把尸体从板车上卸下来,俩人推着板车离开了。
只留下程旷一人,呆立在原地。
夜里,程旷一身夜行衣,翻过院墙,直奔卞老爷的卧房。
程旷心里有预感,这卞老爷,就是那个卞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