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轻柔地触碰上那些已经没有感觉的纹路,竟让她生出点细微的疼痛。她触电一般缩手,任袖口遮掩疤痕,“已经没事了,不用管它。”
时嬴仍望着她,好像很想听她再说一点关于她的故事。
他可不是这么喜欢听故事的人。
那缕莫名的烦躁又被勾出来,她很想去挡住那片让人心烦意乱的目光,但又不能实行,只好低头抓住翠玉明晃了晃,“这个借我用用。”
没有等他回答,谢拂池已经快步离去,青色丝囊泛着温柔的光泽。
翠玉明急得哇哇大叫,“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诅咒你永远倒霉!”
“哦?”
谢拂池淡定地拔下它一根最漂亮的尾羽。
翠玉明意识到她这次是真的会扒光自己,并且很显然,帝君一点阻止她的意思都没有。
它立刻抛弃了自己不堪一击的骄傲,弱弱道:“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小翠我愿意誓死追随。”
突然的态度改变,令谢拂池好奇,“羽毛有那么重要?”
“那是尊严。”翠玉明正色道:“如同衣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