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宇一声苦笑,在他这位大师叔的眼里,致物境界就好像秋天的干柴,处处透着‘不值钱’三个字儿,可偏偏他萧凌宇又不敢说些什么。
刘懿见橙澄虽然疯癫,却并没有伤人之意,思来想去,斗胆问道,“前辈,不知现在的您,是糊涂还是清醒啊?”
橙澄端坐,不怒自威,“你说呢?”
刘懿立马拿出在望北楼做伙计时的市侩,堆起笑脸,又谄媚道,“清醒,自然清醒,瞧我这张臭嘴,前辈怎会有不清醒的时候呢?像前辈这种高人,自然时时清醒、刻刻清醒!”
“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人间烟火气,我喜欢!”橙澄笑眯眯称赞了一嘴刘懿,随后瞪向萧凌宇,没好气儿地道,“不像儒家的那些腐儒,就会装犊子!”
萧凌宇亦想奉承橙澄一番,于是学着刘懿,咧嘴大笑,怎奈形像神不像,最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大师叔教育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