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平静的脸上终于如众人所期待的,撕开了一道口子,她瞪着一双水眸,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说,当日我之所以出事,是因为有人陷害?”
陈建之紧抿着唇,眉心深蹙,很好地演出了他内心的纠结。最终,他还是深深地呼了口气,开口道:“二小姐当日在城郊,便是去会那土匪山的头子。只为了让他们在约定的时日守在回城的山道上,对三小姐你下手。”
“你胡说!”白笙高声道:“笛儿与筝儿是亲堂姐妹,好好的,她何必故意找人,去害死筝儿?”
说是这样说,白笙心里却慌乱极了。
白笛做过什么事情,她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陈建之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真话。
她的眉越蹙越紧,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而另一边的白筝则脸色惨白,却还是强作镇定地道:“大姐说得对,二姐与我姐妹一场,她为何要害我?陈公子可有什么证据?”
陈建之沉吟半晌,开口道:“三小姐,我听说前些时日,有个烟柳巷的姑娘去你白府门口大闹过一场,说是你无缘无故扣押了她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