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咳了一声,手指着猪头说,大春经常跟我提到你,说你们是哥们,穿过一条裤子,想过来上班,这不,你这么快就来了。
那---,我觉得有必要证实一下我的知名度就问,那你以前认识我不?
认识个屁,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你说是吗?他说“屁”的时候一粒吐沫星子呸到了我脸上。
我还以为你见过我呢,总觉得你面熟得很。我说。
我象谁,是刘德华还是汤姆克鲁斯呢?他厚颜无耻的弱智样,傻笑也掩饰不了他内心的不自信。
我仔细地打量着他,凹眼,塌鼻,厚嘴,肥脸,留着一小撮胡子,冒充文化人又改变不了暴发户的趾高气扬。
还是不记得您是谁,请问您是?我向他求救,把智力细胞浪费在他身上有点儿不值。
哦,我叫张凹(ao),这个厂的经理,大春的上司,也是你的上司,你直接对我负责,先拿张我的名片。
他递过来一张卡片,我端详了一遍问,这个凹不是念wa吗?贾平凹(wa)的凹,大作家,上过幼儿园的都知道他,特有名,写过《荷塘月色》的,就念凹(wa),您怎么就叫凹(ao)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