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着以前,或许我跟你之间还有很多话题可以相谈。只是,”说着,他将手中的酒杯搁下,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沐弈言,“如今你觉得,我跟你之间,除了浅凉以外,还有什么可谈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渝洛槿脸上的神色完全改变,如此看来完全便是一名神色严峻的帝皇,“沐皇要如何,才能放开浅凉?”
“放开?”沐弈言轻笑一声,“我与浅凉可是真心相爱,为何渝皇要用‘放开’这个词?”
“你要什么条件?”渝洛槿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割地?还是黄金白银?抑或贡女奴隶?”
“渝皇。”听着渝洛槿说的话,沐弈言脸上的冷笑也消失了,换着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难道,你觉得为了一名女子,能轻易将国家的土地割让,轻易将百姓送出吗?”
渝洛槿并没有理会沐弈言的大条道理,而是冷哼一声地看着他,“所以,沐皇这么说,是不可能为浅凉做到这个程度?既然如此…那你开跟条件便是。”
“浅凉是我洛尘国皇后,”沐弈言尽可能压抑体内的怒气,只是神色却是冰冷如锥,“不知要说多少次,渝皇才能记住这个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