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有机会做出这般的成就,并不古怪。
可是,现在何所道却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何所道诚恳地往前倾了倾身子,神色严肃地道:“的确不是我。这一切都是叶大小姐的安排,我原本只是想跟着叶大小姐做个伙计,但是叶大小姐对我厚爱。”
不仅仅给了股份,甚至给了很多本医书,让何所道随便观看。
这件事对于何所道来说,是比股份还要重要的爱戴。
他自然会诚心诚意地,感恩戴德。
梁平渝努力地咽了口口水,似乎在权衡利弊,思考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过了片刻,他才弱弱地说道:“我知道你对这位叶大小姐很有好感,但是我听说,她似乎是个有些奇怪的人……”
说叶幼仪奇怪,怕还是说轻了。
京城之中叶幼仪的口碑,算是两极分化了。
喜欢叶幼仪的,很是欣赏。
不喜欢叶幼仪的,每每听见这个名字都得说一句离经叛道。
而梁平渝是一个十分传统的古典男人,自然是后者了。
就在此时,一道清越好听的女声灌入众人的耳鼓,那道声音惊讶地道:“我的天啊,这还是我们的销金回春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