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闵和白正则是赶紧凑过来,拿着帕子帮白海天擦拭身上洒落的些许茶水。
白海天正要发作,却看见白瑞雪也站在众人的身后,焦急的看着自己。
突然间,他就不敢骂人了,也顾不上烫伤的嘴和手,只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和白瑞雪笑嘻嘻的说:“没事没事,白娘子不用担心。你别怕,我没事,不烫,一点都不烫。”
翟氏一脸莫名的悄悄看了眼,白海天被烫红的虎口和嘴唇,心里想着,刚刚烧开的水,哪里就不烫了。
路闵和白正见状,也只能小心的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陪着说话。
白海天继续劝道:“白娘子,你现在可以算得上咱们县上的红人,像这样的待遇,咱们县里可是独一无二的。只要答应去京城去见那位大人物,县衙现在就可以给你保证,你的一行盘缠,府衙全权负责。您不过受累往京城去一趟就好,这一次的路上花销和孝敬,府衙全都承包了。”
白海天一开口,就给白瑞雪许诺了大把的银子。
能逼得他说出了、这些话,路闵最是惊奇。
毕竟之前他可是再明白不过的,眼前的这位白县令是有多么的抠门。
平日里让他拨银子给村里修私塾,他推了一年又一年,孩子们在破旧的私塾里凑合了一年又一年,现在更好,私塾不能用了,他干脆把孩子们和先生,都给弄去了镇上,这样也免了一笔花销。
可现在,白瑞雪不过是要去一趟京城,他竟然能够毫不客气的许诺,路费和盘缠县衙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