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沉默了会,“我有一个法子。即便杀不得左师仁,亦能让他吃一个大苦头。”
袁松大喜,“蜀王快讲。”
徐牧想了想,组织好了语言开口。
“袁王可识得牧羊?”
袁松一生富贵,即便是当初逃难,也有诸多的家将和谋士相随,哪里会懂牧羊之事。
“蜀王,我并未识得这些。”
“牧羊之人,大抵会用同一个法子,只需要赶着头羊,余下的羊群,便都会跟着头羊一起奔跑入圈。袁王请看,如今的形势,左师仁便如一只头羊,不管是凌苏,或者是船坞方向的人,甚至是说,原先就派出的那一支援军,统统都属于羊群。”
“你我二人,只需要驱赶头羊,这些东陵的人马,便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头羊的方向,一路追赶。”
听着,袁松的眼睛一亮。
“蜀王,我明白了。东陵援军势不可挡,但左师仁这里,却偏偏只剩下残师了,正是利用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