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轻轻摇头道:“两相厮杀是拼命,可不是小孩子间抢玩具的打闹,差一丁点都是要死人的,你还是不要学的好。平平安安过日子,开开心心蒸面食,不用惦念也无须担心、没有畏惧也不用去愤恨,岂不是更好。”
柳家女捏了泡过盐水的软布,轻柔的点蘸杨宁身上的伤处,缓缓道:“老人家说,人的命都是由天定的,普通人忙活一辈子就是做普通事,你别看现在还是做候补捕快,但我看你绝非普通人,将来你一定能成骑马坐轿的大人物,干大事情、有大成就。”
柳家女停下手,蹲在地上仰头望向杨宁,问道:“那刚才和那恶捕头拼命的时候,你就不怕吗?”
杨宁点点头:“是见到你平安无事,我就不害怕了。害怕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害怕是救不了自己的,旁人也不会因你害怕了就怜悯你。与其我害怕他,不如打翻他,让他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