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董秋荻追问道。
“丁谓当年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心忠贞报国。可是寇相却不待见他,就因为他是南人而不是北人。史书上只好记载丁谓为了给寇相擦衣服的谄媚,却不会记下寇相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与鄙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赵福霖拂袖而去。
董秋荻独自站在风中,有些苦只有自己知道。这是太后下懿旨派她前来协助庞太师拿到十二面青铜令牌,她也不赞成杀那么多人,但是庞太师要杀,谁拦得住。
人总是在不得已中做出选择,谁都逃不掉的。
事情还是要做的,总不能放手不管。
夜晚,杨宗谨早已睡下。
但是回来的董秋荻,却把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小气吧?”董秋荻拧着杨宗谨的耳朵。
杨宗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老婆。哪怕是朱茜这么温柔的人,哭起来他都顶不住。更别提李媗之和董秋荻那可是武侠一般的人物,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有话好好说,别拧我的耳朵,我好歹是大男人。”杨宗谨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