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好生紧张,越过桌子就要来探我的额,笨蛋,不舒服就只可能有感冒发烧的症状吗?总是摸额头!我撇撇嘴,心里暗地嘲笑他的无知。
“月信来了,肚子痛。”我撒谎是可以不要草稿的。
“朕叫御医来看看,”他张嘴想要吩咐守在殿外的安德海。
我就知道,再次撇撇嘴,没有撒谎说自己感染风寒真是明智之举,料准了他要叫御医,到时候穿帮就完了!“怎么好呢,不行,御医是男人,怎治得了女人的病,真来诊脉,我会无地自容的。”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手也不停扯动自己的衣角,演戏要演全套嘛!
他显然被我小绵羊一样的举止给糊弄住了,“那好,朕就不来看你了,你好好休息,太监丫头们一定要好生伺候着,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叫安德海迅速转告朕!”他认真地交待我,这样认真的表情,看得我有一点点窝心。
哼,窝心就怎样?你欠我的,骗你是应该的。我温顺地听他交待,哈,打明日开始,有太多时间够我楚兰新想起过去啦!
在房中静养了两日,过去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涌进脑子。
终于知晓,一直以来奕泞都对我很好,只可惜关键时刻选择放弃我,原来我后宫里的真正敌人并不是他,准确点说,我在这深宫里并没有敌人,但是我需要面对一群被寂寞爱情和权势逼得几乎快发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