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请假了,发生这么大的事,院长始终没出现,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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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晚上傅检霖接到一个电话外出之后,一连好几天郁西都没见到傅检霖。她也没有和他主动联系。
她想这样最好,等离婚协议签好,等离职手续办好,她就能离开这里。
天南海北,总有自己的容身之处的。
郁西是下班路上接到孙如岚的秘书打来的电话的,她赶去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八点,天早就彻底的黑下来,郁西走进茶楼,茶楼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孙如岚坐在茶座里,穿着轻薄的打底衫,领口处却露出了病号服。
“您还好吗。”
孙如岚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指指对面的位置,“坐,坐下再说。”
孙如岚坐向逆光,却正对着壁上所立一副繁复庄严的画,据说这是某位大家的真迹,郁西紧张的手心都冒出冷汗,孙如岚却指指她面前的茶盏,“喝点热茶。”
郁西听话乖巧的伸手捧茶杯,双手将杯子圈住,有一丝温热暖着手心。
捧起茶杯,饮了口,里面的茶水早就冷掉,“这茶啊,表面温热,不过是被包裹在外面的表像而已,里面的,才是最本真的,早就冷了,但是看表面哪里能发现,你说这人啊,一辈子也是这样,那些个情情爱爱的挂在嘴边好像分开的时候这辈子都活不下去了,但是,都会活的好好的,时间会带走一切,也会磨灭一切。”孙如岚又手执茶壶给郁西添了一口热茶,“你以前还在念书的时候,铭宗就总说你成绩很好悟性又很高,他很少对人有这么高的赞赏,第一次见到你,是你作为被资助对象来老宅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