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夜里,会在街上,会在烧菜时,甚至,在他的怀里,想你,你的种种样子浮上来时,我的手笼罩在胸上,他问:怎的了?我说胃疼。
其实,疼的,是与胃相临的心,而我,却只能说,胃疼。
他便跳起来,去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胃药,耐心细致,看我吃下,可,他不知,我的疼,是无药可医。
他用宽大的掌心捂在我胃部的位置,捂着我想你的疼。
这是,多么大的讥讽,于婚姻,这是多么悲哀的情形,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哀绝,甚至,有着些破坏欲望地盼他,参透了我的疼,由着他愤怒由着他冷嘲热讽由着他暴打、甚至杀死。
至少,给我一个理由揭竿而起,倦透了这种,在一个人怀里想念另一个人的日子。
在他的身体你的心灵之间穿梭的我,多像一个破落泼皮的女子,倘若生活和精神算做一对冤家,我却两者都不想放弃,且要,做一副哀伤的模样,对你唱:我把婚姻给了他,我把爱情给了你。
哪里是哀伤?分明,是个熊掌与鱼都要兼得贪婪女子。
这句,以短信形式飞过去的歌词,让你幸福不已,很短的刹那,你的短信飞回说我的爱,让你幸福得像个傻子。
那时,我立在雨后的街上,脚边,有一片肮脏的水洼,一根歪斜破落的电线杆子,你的表达的幸福,让我失神,忽然感觉,自己就如那水洼那破落的电线杆一样的残败肮脏不堪。彼时,我走在去酒店的路上,他说那家酒店,有我最爱的麻辣小龙虾,厨师技艺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