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只要叫的亲昵顾伶淞就会生气,生怕男人喜怒无常再迁怒于贺刚,不再叫那个名字。她已经承受不起
看着安若雪讨饶的模样,以及处处为贺刚思考。这让顾伶淞觉得自己像个拆散了一对鸳鸯的坏人。
“我......”安若雪看顾伶淞脸色越发不对,渐渐闭上了嘴,站在原地无助的看着地上的木质地板。
自己不能保护在乎的人,所以才只能一次次看着人离去。
安若雪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小水珠啪的掉落在地板上。
“你哭什么?”顾伶淞面色不渝,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他丢过去一盒抽纸,像是习以为常一样,话锋一转说:“贺刚跟了我很久,在我这里自然不一样,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安若雪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顾伶淞,虽然男人贬低自己,可并不觉得不开心。
“所以我不会为了你处理贺刚。”顾伶淞坐在那里,像说一不二的帝王:“现在擦掉眼泪,把贺刚要带给我的文件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