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聂屏书,你现在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
金氏叉腰,泼妇一般对聂屏书骂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要这么坑害了我们家阿虎?今儿一早,学正那边就来了消息。他们竟是取消了阿虎举子之身,还将他赶出了书院!你们夫妻两个这是嫉妒我们阿虎,要害了他的一辈子啊!你们也太恶毒了吧?”
这么快,沈江屿竟然就把这事儿给做成了?
聂屏书是真的惊讶,也对沈江屿有些刮目相看了。
面对金氏,她也只是耸了耸肩:“三婶婶如今再来同我说这个,为时已晚了吧?谁叫沈河虎非要动阿顾呢?他是私德不修,才落得如今这下场,真是叫人痛快,痛快啊!”
看聂屏书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金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里头的怒气,指着聂屏书喊道:“你给我上来!你看我不撕烂你这小贱人的嘴!上来!”
聂屏书就喜欢看金氏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甚至对着金氏扭了扭腰,吐了吐舌头:“三婶婶要来撕我的嘴,自然是你要下来才是。不过我这池塘花了不少力气才清理出来的,三婶婶下来又要给我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