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问题吗?”时宜闻言,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不自觉皱起眉,“我确实听说了,这两天的治安不是很好……”
“不是因为这个,别担心。”佩柯·罗伯茨轻轻吸了一口气,笑得看上去很从容,眼尾轻轻压着,像在克制什么,又像是纯粹的安抚,“算了……是我不好,还是按照你的心意来感受这座小镇吧。”
深沉的严肃和自然而然安抚式的温和在他的气质中反复交织,令时宜产生一种错觉,这样的气场似乎断然不该出现在他身上,他是如此年轻的青年,怎么承担得了这样复杂的多面性……
一共也就一片吐司的早餐,时宜吞咽下最后一口,抬起头朝他颔首,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后面的话,“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佩柯·罗伯茨不无意外地轻轻挑了下眉峰,神色更柔和一些,“那很好。”
折过身上楼的时候,最终没忍住多次到了嘴边又想克制的叮嘱,“小心些,你上一次扎到手指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