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他当前身份之下允许的情理之中的事情,只要把握好这个尺度就没有问题了。 没有再去想胖子的事情,既然对方家是新阳的,他们最多三天后就能见面了。
偷渡的渔船指定是比那艘破的不能再破的渔船要快,估计一天一夜也就到了公海那边的路线了。
回到小旅馆,沈天成立刻拿出电话,打出了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已经五天的时间了,这眼看着第六天已经到了,耿辉躺在沙发上,双目迷离,手中的弹力球正在用一个固定的频率往上抛着。
每一次抛的方向都很垂直,他也能好不失误的直接接住。
心情复杂到无法形容。
可以说是百无聊赖了,但也不准确,又或者说是忧心满满。
但这又不足以形容,现在耿辉的心里可不仅仅是忧虑,还有深深的恐惧。
耿辉很害怕,害怕自己的师傅出事,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这里破屋子待下去是不是还有意义。
可现在任谁都没有太好的选择,曹文斌那边因为怕暴露也不敢频繁联系,另外也没有再来过。
只说有事情打那部专用的电话,然后约着商场楼顶见面。